特蕾莎的声音渐弱，结束了她的陈述。她盯着桌子对面的那位年长的科学家。医生会相信她的故事吗？她自己可能都不信。
“没有任何测试显示你的大脑记忆中心受到损害，博伊德博士，”韦辛格博士带着嘲笑的微笑说。“你……或者是什么……在掩护什么？”
“就跟你说了……我不知道！”特蕾莎重复道。
“而我告诉你……我不相信你！”威辛格博士大声反驳。
这位年长的妇女的口音很重，以至于特蕾莎几乎无法辨别出她的话语。然而，她还是能够理解大意。这位科学家打算玩硬球。这位来自地狱的眼睛的新医生，不论如何都会得到她的答案。特蕾莎确信这一点，即使这意味着伤害她的儿子。
一段记忆浮现在特蕾莎的脑海中。N-Vorl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的腰部，他的眼睛像绿油油的青草一般，跟他儿子的眼睛非常相似。他在她耳边低语，嘴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嘴唇。
我们将如何解释小家伙的诞生？格兰迪斯长老不会接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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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科学家，N-Vorl。如果一个孩子要出生……我会告诉他所有他需要知道的东西。你不必参与其中。”
特蕾莎垂下头，手指穿过她长而黑的秀发。她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与年长科学家的目光相遇后，特蕾莎终于找回了她的声音。
“我……加利福尼亚号沉没后，我开始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特蕾莎解释道。“我注射了自己能找到的所有东西。我甚至用不同的犹大DNA变体对自己进行了人工授精。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掉。我觉得已经没有关系了。周围的人都死了。如果我当时没有找到那艘逃生船……我现在可能还活着。到那时，犹大教徒无处不在。”
韦辛格博士向后靠在椅子上，她吸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里射出愤怒的火花，直指博伊德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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