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无法自行实验的他需要借助这位学生之手,才能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有效。
他在桌前专注地看了快半个小时,一句话也没说。
让出椅子的施宁语则坐在一个木箱上玩手机,毫无怨言地安静等待着。
又看了一遍笔记背面的法阵,付兰终于把它还回去,说:“今天先到这里。我有了一点思路,回去再整理一下,在这待太久不好。”
施宁语赞同道:“是该走了,再晚那些遛弯的阿婆就该回家煮饭了,人多起来出入不方便。那张纸不用还我,你带回去。”
付兰有些意外:“不销毁吗?”
“烧了还得重写一张,麻烦。你带回去呗,咱俩都是合作伙伴了,这点信任都没有还合作个毛线。”
但付兰还是找到打火机把笔记烧掉:“没事,我记住了。”
这些东西万变不离其宗,他只要记下所有和公开版本不同的改动就行。
“新配方要用到红磷和汞,明天各买这么多带来。顺便还有些杂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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