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交给她一个人办确实有点不像话,连练化都是由她操作,作为合作伙伴自己总不能光出个配方就坐等收钱。

        而且,他依然下意识认为施宁语还是个孩子,即使一起从事非法生意,他也理应多照顾她。

        说起违法犯罪,付兰对于魔务局定下的罪行并没有太多实感,毕竟他都顶着通缉犯的身份活了十几年。

        对于牵扯到魔法的是非他自有判断,尤其是近几年,魔务局推行的一系列立法都有几分急功近利的意味,就算抛开自身立场他也很难认同。

        然而世人需要的不是客观,也不是长远考虑,而是符合当下大多数人的利益。

        让他遗憾的,只是像施宁语这样的孩子本应值得更好的人生。

        施宁语的消息直到下午五点才发来,说自己联系到一个有意向接手的卖家,问付兰第二天下午有没有空见面。

        得到时间只能定在下班后的答复后,她忍不住抱怨:“你非得上这个逼班吗?”

        这话还是发的语音,颇具冲击力。

        付兰当场就文明用语问题对她进行了一些教育,结果又被一句“收收爹味”的语音给堵了回去。

        她似乎心情不太好,声音听起来像正在哈人的野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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