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兰愣了愣神,黯然道:“你怎么想都一样。”

        不,不一样!

        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付临星也说不清。

        他一直觉得那种有误会非要躲起来自我纠结,就是不肯当面澄清的桥段很蠢,可轮到自己头上,他却始终开不了口。

        老付和弦心石是旧友的事,老何给弦心石画本子的事……

        理智告诉他,离婚确实不影响他继续把这两件事调查清楚,从中斡旋,想办法给他们俩创造把话说开的机会。

        付兰的人格缺陷也绝非无可救药,离婚后他依然有机会去寻找解决办法,让父母破镜重圆。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一旦今天这个婚离成,他就要永远失去父亲了……

        “走吧,送你回学校。”付兰给班主任发着消息报平安,“你想请个假也行,只是要保证别再乱跑。”

        一脸颓丧的付临星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别一副赢定了的样子,老付!毒液还在我手上,我随时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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