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她盯着醒转过来的付兰。

        付兰撑着地面坐起来:“好多了……你学会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施宁语无力地笑笑,又不安地看向他习惯性捂住胸口的手:“你的心脏呢?有没有受影响?毕竟你的病……”

        付兰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我还在想,咱们会是哪一边先摊牌呢……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施宁语也愣住了:“你早就知道我知道?”

        付兰点点头。

        两人都沉默了。

        施宁语也不顾干不干净,脱力地躺倒在地上,望着远离城市灯光的灿烂星空:“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给家里留遗产吗?”

        “对。”说完,付兰低下头,却又否认道,“不对,那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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