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口中下意识回应:“等我们回到江州,怕是应该到码头那片批发市场去找寻这样的机会,哪怕我们在那开个店,都不会少赚,应该不会出现老尤他们那种贸易行被查封的情况。”
脑海里转悠着这些念头,快步穿行都主要是在看这种自由市场的风向,有没有税务专员,有没有警察治安,有没有市场管理。
这蓉都开放脚步不亚于江州。
省城这样,地级市、县城们还有多久才会跟上?
他隐约记得这种局面也是有反复折腾,这会儿跳得最欢的没准儿又会被收拾。
就像于松海提醒他,在平京高校座谈会上说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妥,被叫停刊发了。
现在又没尤启立这个挡箭牌,咋办?
董雪晴仰头看着他充满思考的脸庞,同样的年纪还带点青春痘的痕迹,却充满清醒的动脑努力。
怎么可能不崇拜。
但她又不会迷醉到晕头转向,而是竭力把自己的目光拉开来看周围。
学着像让卫东这样看待:“无论是商州那些做点小买卖的街坊,还是校门外那些卖锅盔、叶儿粑的小贩,其实他们都没少赚,只是地位不高,谁说着他们都是只要来个运动,就啥都没了,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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