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翊号甲板上所有的战士再次恢复成沉默的雕塑，只有目光更加狂热地聚焦于那个王座上的身影。
第115章前任重逢：阔别近万年的人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天刃战舰王座上，神圣凯莎的目光早穿透了双方之间那片广阔的真空地带，死死地锁定在了天翊号舰首，锁定在了那个刚刚落座的身影之上。
即使相隔如此遥远的距离，以三代神体的视觉能力，她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张脸——
那张曾在仙间星爱情山顶与她耳鬓厮磨、许下海誓山盟的脸！
那张曾在霍夫曼领地冰冷地对她说出“王命不可违，将士不可负”的脸！
那张在怒海战场指挥千军万马、与她麾下战士浴血搏杀的脸！
近万年的时光，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那双曾经蕴含着炽热爱恋或少年意气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掌控一切的漠然和一丝…令人心悸的玩味。
凯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并非恐惧，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糅合了滔天恨意、刻骨往事、沉重责任所带来的剧烈冲击。
另一端，鹤风冰冷的目光也同样跨越了空间，精准地落在了凯莎的身上。
他看着她那依旧绝美却写满了疲惫与坚毅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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