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端着张高脚椅当桌子,就光着个膀子坐在门槛上喝起了酒。
下酒菜也就一小把炒熟的黄豆。
“光福···”闫埠贵距离刘光福四五步远就站定了,开口喊道。
其实闫埠贵很清楚刘光福家能做主的是谁,不是刘光福,而是他媳妇讨喜。
他喊的也不是刘光福,他跟这混小子说不通那些事。
可惜,今天讨喜好像不在家。
刘光福抬头看了一眼,屁股都没抬,稍微带着一点夸张的惊喜说道:“呦,闫老师,您怎么来了?
快快,过来坐。
咦,我身上烟呢。”
刘光福眼神迷离,双手在光膀子的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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