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聪明人还是很多的。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外人就能瞧出端倪。
就像是老牛的调动一样，何雨柱都只是从跟老牛的闲聊当中，知道一些皮毛。
在厂里常务会议上，根本就没人说过这个消息。
反而是许大茂这种社会人士，好像很清楚的样子似的。
也没别的，就因为在六七月份的时候，上面又空降了一个副主任。
那个副主任，还是一直在港岛那边工作的。
一开始，厂里面还都以为上面某些大佬，眼见着电视机厂出成绩了，安排人过来摘桃子的呢。
后来大家却是知道不对了，那个新来的副主任，对老牛相当尊重，更像是上面给老牛安排过来的助手一样。
当然，何雨柱是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
自从电视机厂跟港岛那边合作建厂成功，何雨柱就知道老牛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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