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嚷嚷了,让人笑话。”

        这话让杨瑞华安静了下来,不过她仍旧恨恨的瞪着闫埠贵。

        眼里的杀气让闫埠贵干咽一口唾沫,这才沉吟着说道:“我就是发现这个事不对。

        秦淮茹都嫁进来多少年了,名字也被大家叫了多少年。

        以前大家也拿她的名字开过玩笑,说是不像乡下人家起的,是吧?

        她上夜校识字的时候,也传出过她这个名字烟花气比较足,然后那段时间传过一段闲话,是吧?”

        闫埠贵认真分析起来,杨瑞华也就认真听,每次闫埠贵询问她的时候,杨瑞华都要认真思索一下,然后点点头。

        这也代表杨瑞华确认了闫埠贵说的这些事。

        这年头也没啥消遣方式,像是听故事说八卦这些,是杨瑞华这些妇女的最爱。

        现在的杨瑞华就是认真听着闫埠贵的分析,好让她以后出去吹牛,成为人群里最靓的崽。

        至于刚才说闫埠贵跟秦淮茹有一腿,除非秦淮茹是金子做的,不然浑身扒光了躺在闫埠贵面前,闫埠贵都要算计一下,如果他趴上秦淮茹,要多浪费多少力气,那些力气又要多少粮食才能补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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