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当叔的,那啥····”
闫埠贵又说了一番车轱辘话,不外乎还就是那些意思。
丢脸这种事,闫埠贵是不怕的,他最怕的还是惹到不该惹的人。
像是现在的许大茂,就是他惹不起的那一个。
本来好好的一场求人办事,走到这一步,闫埠贵脑子里也全是浆糊。
许富贵眼见事情控住了,也不由松了口气,他扯着嘴角假笑道:“我误会没什么。
我这把年纪了,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
要是让孩子们听到了,当了真,动了火气,那事情可就大了。
老易,以前的事,我代表大茂表个态,该算就算了。
你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我家大茂害的你,你该找谁就找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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