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无弃并未回应,只是让莫惟明去推木板车。
“是什么给了你我很有力量的错觉……”
“刚才是我扛的。当然,咱俩也可以换换,但我觉得当时的你不同意。”
是不同意。莫惟明有口难言。虽然已经将患者视为死者的行为,实在称不上高尚,但已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两人准备按原路返回。
车子没推多久,他们听到前方有马的嘶鸣。
贫民区是会有马车的吗?真令人不可思议。难道是什么有身份的人驾驶马车?可除了他们,还会有谁到这种地方来?
又向前走了一阵,他们知道了答案。
“哟……两位下午好。”皋月君深深鞠了一躬,“这么巧,在这里看到二位。”
他又穿着那身仿佛神父般的黑色长袍,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沉重感。凡是见他路过的人,与其考虑他公安厅的身份,不如说,更容易觉得他是来做法事的神职人员。
皋月君的身后,有一辆马车。仅有一匹马,一个车夫骑在马上,背后也是简陋的板车。只不过这个车,比施无弃准备的更大些,而且有着木制的边框。
上面层层堆叠着什么,一张巨大的白布覆盖在上面,一些地方浸透了组织液。有人的脚露了出来,带着星星点点的黑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