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在西北角,枝干粗壮;一棵在东南角,略显细瘦;还有一棵紧贴着后墙根,树皮斑驳。
何雨柱举着油纸,借着月光,走到紧贴后墙根那棵斑驳的老槐树前。
手掌贴上树皮,粗粝、深峻、带着一种沧桑的扭曲感…那种独特的凹凸走向,与油纸上残留的墨迹线条,吻合度更高!
“是这棵!”何雨柱眼神顺间坚定,指着墙根的老槐树。
王主任和女干事凑近看图纸,又看看树皮,一脸将信将疑。
一大妈则眼神闪烁,悄悄往中院方向退。
“柱子!真…真是这棵?”王主任问。
何雨柱没回答,他的目光越过槐树茂密的枝叶,投向中院易中海家紧闭的窗户。
窗户后面,似乎有个人影,在何雨柱指向墙根槐树时,猛地缩了回去。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故意提高声音,对王主任说:“王主任,麻烦您和这位同志做个见证。”
“老太太遗言,东西就在这棵槐树底下,天太晚,明早天亮,我请街道办派人,一起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