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开口询问,护士已经走到床边,手里拿着注射器,打进一个棕色的瓶子
一股刺鼻的怪味飘了过来。
“这是什么药?”
裴政年的声音因疼痛有些沙哑,眼神却瞬间警惕起来。
他在部队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对危险的直觉比谁都敏锐。
这个护士的动作太僵硬,根本不像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
护士似乎没听见,手中的针飞快地朝着裴政年胳膊扎了过去。
裴政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到底是谁?”
裴政年的声音冷得像冰,后背的伤口因用力而剧痛,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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