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医院的消毒水味浓得化不开。
三天来,裴政年病房的灯光就没熄灭过。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带着微弱的起伏。
手臂上的输液管里,淡黄色的解毒液体正一滴滴缓慢注入,却始终无法遏制体内潜藏的毒素。
主治医生摘下听诊器,眉头拧成了疙瘩,声音沉重得像压了块石头,
“毒素已经开始影响神经系统,再找不到具体蛇毒种类,只能用最后方案了。”
他看向熊磊和孙学林,眼神里满是无奈,
“但那方案风险太大,会对骨骼和肌肉造成不可逆损伤,以后……恐怕再也无法高强度训练了。”
“什么?”
孙学林手里的水杯“哐当”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他却浑然不觉,眼睛瞪得通红,
“那团长的军旅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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