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头看她,“你就是因为他哭成这样子?”

        “我心里很难受……”

        毛利兰抚上心口,不清楚究竟是这具身体在难受,还是她在难受。

        青泽看着她没说话。

        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过去很久远的记忆了。

        当时或许印象深刻,但在时间的冲刷下,很多情绪都早已淡去了。

        “他叫西川纯。我是在获得代号,查阅当年训练场人员记录的时候才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北海道人。父母早年间离异,他跟着父亲生活。后来父亲染上赌债还不了钱,被黑手党意外打死。他被黑手党当做抵债物资卖给了组织……”

        这些都是青泽后来查到的。

        其实查到也没什么意义。

        能进入组织训练场的,基本上也都已经是孤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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