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被掏空。在世界其他地方,过多的人口重压之下呻吟不堪,而这个地方却已被遗弃。留下来的那些人在阳光下枯萎,他们的骨头暴露于敞开处,任凭风吹日晒。
水是万物之源,但现在却一滴也没有。那些仍然坚持在陆地上的人们形容枯槁,站在废墟中注视着周围,他们的眼睛空洞无神,嘴唇干裂开来。他们不求助于人,因为他们知道不会有人来救援。
阿莎深吸一口气,分辨着各种气味:干涸的血液、烧焦的肉体、陈旧火药的刺鼻气味。没有新鲜的烟雾,没有新的火焰。无论谁来过并离开,都留下了他们的破坏。
“什么情况?”阿玛里问道,他的长矛低垂,身体放松但随时准备着。他永远处于运动中的那部分从未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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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蹲在倒下的梁旁,手指拂过灰烬。余烬已经冷却。“他们走了。但是他们会回来的。”
“太好了,我还担心今晚会很无聊呢。”
她瞪了他一眼。“我发誓,如果我们不是亲戚——”
“你还是会爱我的。”他笑着说。“现在我们来看看能否在我们的慷慨主人回来之前让自己消失掉。”
他们朝村庄的边缘移动,穿过曾经繁荣市场的残余。摊位被推翻,货物被剥夺一空。阿莎跪下,手指扫过散落在地上的干豆。她知道有人为此战斗。每一丝食物都意味着生存。水更加稀缺,他们的水壶几乎是空的。
一声响动。一阵轻微的刮擦声从他们身后传来。阿莎紧张起来。阿玛里的手飘向了他的刀柄。
四个身影从废墟中走出,像秃鹫一样嗅着死尸的气味。他们的武器在逐渐消逝的光线下闪烁,粗糙的砍刀和旧步枪挂在疲惫的肩膀上。其中最高的一个男人,有一道锯齿状的疤痕沿着他的下巴,笑得像他已经想象到了他们将从双胞胎尸体上剥夺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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