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曹暾把范仲淹噎得说不出来话后,曹暾便好几日没见过“朱夫子”。
说好的为我启蒙呢?
曹暾越发怀疑朱夫子的身份。
虽然范仲淹不可能来为自己这个普普通通的曹家子启蒙,但朱夫子为范仲淹的铁杆粉丝,于是改名为“朱说”也是有可能的。
反正曹暾对这个夫子充满警惕。
“那你为何还要故意气他?”曹佑事后得知曹暾之语,万般无奈。
他早知小侄儿的傲气与才气一样高,但朱夫子可能是没有记载在史册的某位庆历君子,小侄儿与朱夫子的话,说不准就会被朱夫子传到其他庆历君子耳中。曹家又是将门,如此敏感的话哪能随口说?
曹暾道:“我知道他是君子,故意的。我的性格藏不了一辈子,早暴露早悠闲。反正我不为将,说了此话又如何?再者,正因为我们曹家有这样的见识,他们才更放心。”
从方便舒适的现代社会投胎到北宋还没喝孟婆汤,他已经够可怜了,还要压抑自己的真性情,那也太过凄惨。
北宋这官场是多做多错,不做不错。他就想舒舒服服躺在朝中当一个尸位素餐的“老实官”,默默无闻地熬资历吃福利,谁能奈他何?
曹佑对身有大才却心无大志的曹暾只能报以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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