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谭贤娘便继续租着屋子,横竖一住下来就是数年,变动不大,只当多了个友邻,还有稳妥的进项,比开铺子稳多了,也不会亏本。
那钱广做着胥吏,为人处世很是圆滑,瘦瘦矮矮的,但面上总是堆笑,看着倒是特别和气。
一见到卢闰闰,钱广就把水桶放地上,停下打招呼,关切问候,“去州桥夜市啦?”
卢闰闰笑了一下,点头说是。
钱广整日早出晚归的,又有避讳,等闲是接触不到她家里人的,不用怕被她娘知道。
钱广没僭越地说什么指责的话,当了那么久的胥吏,能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知道吗,他呵呵笑道:“若是出门吃个饮子,也可带我家瑾娘一道,她待在家中,一日日也没个小友相伴。到时,你们吃什么喝什么,都算在我头上。”
钱家的小瑾娘就是陈妈妈之前叮嘱卢闰闰,说觉得邪性的那个。
卢闰闰既没有直接拒了,也没有一口答应,只说改日时候恰好了带去。
凡是改日、过几日,往往都是没有下文的。
钱广也很有眼色,没有非追问到底,只说他家娘子等着烧水怕是要等急了,而后就点点头继续提着木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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