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泱泱克制地收回目光,佯装不在意,“我还要攒着买书呢,茶酒司的姐姐说,若真要将点茶学透彻了,还是得将《茶经》、《茶录》都背下来才是。
“闰闰,你是知晓我性子的,我可不愿意一辈子屈就在四司六局。等我学好茶艺,做个点茶师,若是我的点茶技艺能扬名汴京,说不准能像张娘子那般入宫侍奉贵人们。游走于宗室贵胄之间,多风光呐!
“再不济,也能在茶坊多挣些钱,横竖我是不会窝在宜男桥小巷那个穷破地儿的。”
魏泱泱说这话时,微扬下巴,眸光坚定,眼中燃着炽烈野心。
她虽然生在宜男桥小巷那个穷地方,但自幼就与人不同,生就有一股傲气劲,她从不觉得自己该属于那里。
卢闰闰是知道她性子的,甚至很清楚她的野心与不甘愿。但卢闰闰不觉得有何不好,想争,想向上,想如春日的笋种那样奋力破土而出,这再正常不过了。
她没说什么,这样的事,就交给魏泱泱自己努力去。她相信魏泱泱肯定行!
故而,卢闰闰只是笑着松和气氛,“过几日不就要离开宜男桥小巷了吗?到时,也算乔迁之喜,我打算备份礼。
“你同我说说,有何日夜惦记,万分想要的么?”
魏泱泱毋需思索,直接答道:“有啊,荣华富贵!我想要能日日着锦衣,饰珍珠玉石,过呼奴唤婢的日子。”
卢闰闰白了她一眼,摇着头,啧啧道:“好贪心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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