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来是有一事想同你说。”
谭贤娘甚至没抬头,继续手上的事,就嗯了一声。
陈妈妈还以为她还会说什么,结果等了半天没等到别的回应,只好自己轻咳一声,继续道:“姐儿如今竟和那文娘子来往,还同她学琵琶!”
陈妈妈说着面色就严肃起来,义愤填膺地,声也大了些。
谭贤娘正好笔上的墨没了,将笔往笔山上一放,抬起头看着陈妈妈,正色道:“我知道。”
“是吧,该拦着……”陈妈妈话说到半茬,才反应过来谭贤娘回答的是什么,她哑了声,含糊半晌,说不下去了。
谭贤娘静坐着,面色平静地看她,等她的话,可陈妈妈哪还有别的事啊,于是屋子里就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窗格透进一缕薄薄的日头下山前最后一点橘红光晕,印在两人脸上。
最后是谭贤娘先开口,“还有旁的事吗?”
陈妈妈摇头,“没了。”
本是想叫谭贤娘管一管闰闰的,哪知道一点用也没有,陈妈妈只好铩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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