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默契十足,谭贤娘对过眼,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就说要去后面看看爹娘。

        谭二舅母不死心地跟上去,说后面昨日刚砍完的树,乱糟糟的,不要过去为好。

        谭贤娘自然不会听她的。

        眼看着娘已经走到后门了,卢闰闰便优哉游哉地继续坐着。

        方才谭二舅母在那装哭卖穷,其实就是想叫谭贤娘接济娘家,之前没少这样过。相比较谭家,谭贤娘一场宴席的赏钱和工钱实在是多,难免惹人惦记,一个个都想分一些羹。

        外人就不说了,谭家毕竟是谭贤娘的血亲,她已经是时常接济贴补了,但人哪能就此知足。

        卢闰闰摇摇头把一脑门的官司全甩出去,懒得寻思。

        反正挣钱的是她娘,爱如何用是她娘的事,她知道她娘是心有成算的人,才不下手瞎管。

        当卢闰闰无聊地坐着的时候,忽然瞥见斜对面的屋门开了,出来一个打着哈欠的男童。

        是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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