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一怔,被他问得有些羞窘。李稷本来也就是逗逗,没敢真叫她擦,便要作罢,却见她打开瓷瓶,指尖抹了一点膏药,往他手腕上擦来。
那膏药沁凉,她指尖则是温热的,两相交融,触感像是沾水的羽毛挠过心扉,痒得人差点坐不住。李稷收紧下颔,定定地看着她,待她擦完,手腕一缩,躲回衣袖内。
“旁的地方不方便,就不劳夫人费心了。”
容玉自然也没打算再给他擦别处,毕竟不是真夫妻,擦这一下,也只是为后面问他进宫的事做准备。
“进宫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今明两天有些私事要办,后日进宫,如何?”
容玉想起先前在养心阁那儿听来的消息,道:“是参加安平公主的生辰宴吗?”
李稷抬眼,明显很意外。
“早上在母亲那儿请安时,听她提了一嘴。”容玉解释完,顺便提起心里的疑惑,“但听母亲话里的意思,像是不会赴宴?”
李稷笑一笑,大概清楚是什么情况了,反问她:“知道安平公主吗?”
“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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