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时,割痛他肺叶的呼吸提醒他自己的体力还需锻炼。不过这种撕痛同时告诉他:“你还活着!”谢里不禁仰天长呼一口气。而陷阱那里,野兽气急败坏的“噶噗……”声又一次传来,惊得他不禁又冒一身冷汗。

        衣服的重量回来了,轻微擦伤的酸麻回来了,冷冷的夜风反复扫荡全身的感觉回来了。

        他定定心神,跑向猎户豪斯的家。

        谢里不敢延误,一到豪斯家门口就疯狂地拍门。

        开门的是苔丝。

        不等苔丝问他,谢里直接说:“我找豪斯阿姨,有急事,快!”谢里说罢,推门进院。苔丝瞪大眼睛瞪他,但他一无所觉。

        豪斯正和老公孩子在院里聚众喝酒,见一个人闯进来,立刻抽刀起身。

        定睛一看,来人却是谢里这个黑发小子,她便收刀入鞘。

        谢里的麻衫被汗液浸透、贴出精瘦结实的轮廓,面红耳赤,却口齿清晰:

        “豪斯阿姨,有野兽追杀我,被我引到陷阱里了。还有运煤大叔帮我,被那野兽打倒,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你怎么样?伤着哪里没有?”豪斯把谢里抓到跟前,上下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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