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杨全当没看见，只问：“这片林子开出来打算种点什麽？”
方史说：“种点吃的。”
“给你那发小？”
“我自己也要吃的，多出来一些就存进天地阁里。”
“嗯。”
曲杨点点头，招呼他过来，问：“这地里能种的都是些灵植，等到了养息境，修行之人便需食灵r0U，到时候你打算怎麽办？”
“师父，我想养些鱼，把灵植喂给它们，这样鱼成了玄兽，r0U就是灵r0U了。”
曲杨听了笑道，“像是你才能有的想法，寻常人哪里找的来那麽多灵物喂养。但这还不够，越高的境界要吃的东西便越好，你养不过来，所以你还得提升实力。”
“师父，你觉得我这炼化灵气的速度真的能修行吗？”
“你不是自称先天混元相吗？怎麽，你自己都不信了？”
“额，功法的事，师父您果然知道了。”
方史脖子一缩，他只要一心虚就有这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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