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之病的拍摄进度已经过半,邬荧不是科班出身,但演技灵气很足,台词功底也强,整场戏下来NG次数最少。
有天赋,更努力,她每日吃住几乎都在剧组,甘聆进来时她正趁着午休时间写信。
“信不急着回,下午还有很多戏份,你应该休息一会儿。”
邬荧不觉得累,她摇头,说:“没关系,我已经快写完了。”
回信的人代称Y,邬荧和Y的交流止步于书信文字,她连Y本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意外收到Y的匿名信在三年前,信纸用的是浅咖色工艺纸,里面夹了两朵矢车菊花瓣,字迹遒劲有力,不是表白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一封极普通的信,老友般娓娓道来。
不知不觉,她们成为笔友互相通信直至今天,频率基本维持在每月两三封。
唯有两年前中断过,是个小插曲,邬荧突然收到Y的告白信,一向行云流水的人,这次写得极为混乱复杂,更像是手稿,星星点点全似宣泄而出的感情。
邬荧夸赞Y的情诗写得美极,真诚地拒绝了Y的表白。
在成为影后之前,她不会考虑任何私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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