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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特麽新兵连就想当逃兵了。可是我现在还挺庆幸没那麽g,你想想,代价多大咱不说,就说你真让人逮到了送监狱里,这辈子就毁了,既然如此,当初又何必来当兵?你当兵是自愿的,没人b你对吧?”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位坑儿子的爹庄振国,心里又开始愤懑难平。

        “你b我可好多了,我是我爹坑我来这个部队的,他骗我说去的是後勤,结果来这里我才发现是陆军一线作战部队,狗日的……”

        说完又喝了一口。

        何守辉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是自愿的,可是……没想到那麽辛苦……”

        庄严的话匣子打开了,酒JiNg让他神经松弛下来,从新兵连至今憋在心里的那种辛酸和怨气,身上的伤痛都变成了被凿穿的油田,呼呼往外涌了出来。

        “别说你觉得辛苦,谁特麽不辛苦?我庄严在家一年都没这里一天跑的公里数多,我在家吃的啥?来这里吃的啥?我在家睡到自然醒,来这里每天起早贪黑,还得背着几十斤的装备爬战术冲山头,瞄个靶子都能将老二趴到缺血……你以为我现在训练提高了是天上掉下来的,那是老子拼出来的!”

        说到兴奋的地方,他又猛喝了一口酒,伸出自己的手,将它伸到何守辉面前。

        “你看看,你看看!我在家时候,手又白幼nEnG,现在看看上面的老茧,看看那些水泡……”

        庄严说着说着,还真的自己打量起自己的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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