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的贵族夫妻常常住在一处,却貌合神离,各玩各的,对于这个鸽头人而言,好像生活里除了他们母子二人就只有它的工作了。
        很少有人知道这两人的关系,约瑟夫简直活成了母亲的小情人。
        其实,快要长大的艾达拉现在对母亲的记忆都开始变淡了,但他仍然对某个记忆片段印象深刻。
        那是冬天,事务缠身疲惫的母亲在城堡的卧室,将他抱起来,跟他讲起父亲的事。
        讲父亲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对她一见钟情,被骂后哆哆嗦嗦道歉哭的样子很可爱。
        还有努力追求她那会儿,花了很长时间排练以后,它在她的面前穿着草裙哭唧唧地跳求偶舞。
        “哈?求偶舞。”
        年幼的艾达拉很不理解。
        “哈哈哈哈哈对,他们的种族就是有面对心仪的异性会跳求偶舞的习性呢,我故意说:‘你真的要跳的话我要看你穿草裙,不然我不会答应你的告白的’,结果他真的穿了,看他那副样子,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艾达拉虽然不理解一只布满羽毛的笨重家伙穿着草裙跳舞有什么可爱的,但母亲笑成那个灿烂的鬼样子,连表情管理都不做了,可能她是真的很喜欢吧。
        直到母亲去世,身边的人,对继承了母亲巨额财富的他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以往的玩伴纷纷离去,留下来的玩伴贪图他的财产,原本和善的大人们,也像是想要吞吃他的凶恶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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