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婵皱眉,此题老生常谈,难有新意,怪不得玄祈开始不想来。
身侧皇帝更是兴致不高,手中茶盏不曾放下,时不时品一口,悠游自在道:“此茶味道不错。”
班槐本僵得像木头,闻言连忙道:“陛下若喜欢,臣妇命人都送进宫。”
听出她紧张,姜容婵轻轻拍了拍她手背。
“阿槐,我刚好想起你提过,府中有前朝大儒批注的《尚书》,能否帮我寻来?”
班槐长舒口气,连忙起身,“臣妇这就去。”
少了个人,屏风后宽敞许多。
姜容婵离皇帝远些,想让他稍微自在点,随后便凝神听外面动静,未见着皇帝压下的唇角。
“阿姐觉得谁的文章好?”
少年嗓音如春风拂面般温和,呵出的气息吹过耳廓,有点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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