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婵翻身上马,对玄祈道:“我先前被蛇咬过,云苓关心则乱,这才口无遮拦,少傅见谅。”
她像是想起那段不好的回忆,嘴唇抖了下。
“殿下不责怪臣疏忽,已是万幸。”
玄祈头颅似有万钧重,怎么都抬不起来,不敢去看姜容婵神情。
可她身上那股极淡的异香,却不断涌到他鼻尖。
不知姜容婵熏的什么,他竟从未闻过,许是陛下赏赐的珍品。
意识到自己心猿意马,青年耳根陡然泛红,只觉那点揣测唐突殿下。
他亦上马,握紧缰绳,指向远处零星几点突兀的深灰。
“殿下,别院就在那。”
护卫将姜容婵围得严实,这群人皆是她从高阳带来的,忠心耿耿,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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