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家令已送来压惊的补品,臣万分感念。”
姜容婵垂眼,兀自望池中几尾鱼,锦鲤不知身处困囿,无忧无虑。
她随玄祈入前厅,仔细问着学宫的事,虽说这差使已被皇帝交给旁人,可姜容婵却觉少傅分明最合适做这些。
她初时语速和缓,同平素别无二致,之后却愈发快,火烧似的赶。
男人白发垂落,静待急雨停歇般默不作声。
他一一回应,却见姜容婵在确认万事妥帖后缄默,欲言又止无数次。
“殿下,”玄祈适时开口,淡而疏冷的眼瞳沾染关切,“还有旁的想问么?”
“少傅,那夜遇袭后,陛下可有召见你,都说了什么?”
玄祈面色不变,恍若那夜的天子之怒从未有过。
“陛下只道李希圣何等微末,岂能劳烦长公主亲至,臣有举荐失察之过,府中养病一月,罚俸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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