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祁演下意识地问。

        “后来有一天,下很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样。我看见它缩在楼下的一个破纸箱里,冻得瑟瑟发抖。我拿了一件我的旧衣服给它盖上,它没有跑。”

        商颂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从那天起,它开始让我靠近它。虽然它还是不爱叫,也不喜欢被人抱,但它会在我回家的时候,远远地跟着我,直到我上楼。”

        祁演懂了。

        她看到一只淋雨的猫,会给它一件衣服。

        她看到一个在墙角灌酒的醉鬼,会给他撑一把伞。

        无关乎这只猫是不是名贵的品种,也无关乎这个醉鬼曾经是万众瞩目的明星还是被人唾弃的垃圾。

        她只是觉得,他需要。

        所以她就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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