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四个点,构成一个稳定的方形,将整个舞台切割成规则的几何空间。她们的表演冷静到近乎疏离,仿佛不是在进行一场演出,而是在展示一件冰冷的后现代艺术品。台下的观众也从最初的躁动逐渐归于安静,每个人都屏息凝神,试图理解眼前这超出经验范围的一切。

        主歌结束,强劲的鼓点和贝斯忽然重重地砸下来,工业节拍骤然加速,变奏进入副歌。商颂终于动了,她拿下话筒,一步步走向舞台前方,声音比谢卿歌要低沉,也更具穿透力。

        [敲碎这身锈骨,还有刺透心脏的痛

        我站在废墟之中,对你的欣赏无动于衷]

        她唱完,将话筒重新放回支架,然后转过身。与此同时,童瞳也从角落走向舞台中央。两道白光追随着她们,最终交汇于一点。

        她们面对面站着,相隔不过半米,像一对镜像。

        乐曲在此时进入了间奏,没有吉他solo,只有节奏。鼓机被设定成一种极其复杂纷乱的碎拍,层层叠叠,像是无数失控的齿轮在相互撞击、碾压。

        商颂和童瞳同时抬起了手臂。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她们的舞蹈没有丝毫女团的影子,充满了现代舞的质感与力量感。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充满了棱角与对抗。

        童瞳的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爆发力,每一个顿点都干净利落,仿佛要撕裂空气。而商颂则全然相反,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却充满了内在的张力,手臂的每一次延伸、身体的每一次扭转,都带着一种隐忍而痛苦的美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