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家事。”陆庭松重新坐下,犹豫片刻,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难道要对陛下说,自己因为欺瞒了一个卖绣品的姑娘,如今不知该如何面对,以至于茶饭不思?
        但顾来歌太过了解他,见他这副欲言又止、面带窘迫的模样,心中已猜到了七八分。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了然:
        “既非公务烦忧,又非家事缠身,那能让你如此失态的,莫非是……儿女情长?”
        陆庭松耳根瞬间泛红,下意识想否认,可对上顾来歌的视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下无言默认。
        顾来歌见状,笑意更深了几分:“果然如此。是哪家的闺秀,竟有如此本事,让我们陆大人这般方寸大乱?”
        陆庭松叹了口气,他内心确实憋闷得厉害,需要找人倾诉。
        于是他略去了许多细节,将与常相思有关的几件事情,说与顾来歌听了个大概。
        “……臣并非存心欺瞒,只是初时觉得身份不便,后又……不知如何开口。如今她看似不怪罪,却分明疏远了。”
        陆庭松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懊恼和失落,“是臣处事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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