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分员叫赵宏发,今年四十二岁,是个个头瘦高的中年黑皮汉子,喊住司宁宁也不为别的,就是看见了镰刀柄上的暗红印迹。

        乡里人大多都淳朴,赵宏发喊住司宁宁说要看一眼她的手,等看见那血痂混着汗迹满是黑红印子、血r0U模糊的手,赵宏发嘴巴咧了咧,倒x1一口冷气,口风立马就变了:

        “大闺nV,你这手是割麦子弄成这样的?”

        司宁宁不知他是贬是褒,有点尴尬的收回手,“以前握笔杆,镰刀柄头一回拿……让叔见笑了。”

        赵宏发牙酸“啧”了一声,摆摆手道:“你们城里来的娃娃,皮儿nEnG,麦地的活儿受罪的很……”

        说着,赵宏发歪头看了一眼司宁宁身後的男知青,男知青们的情况不b司宁宁好多少。

        “队长也是的,你们才来,怎麽就安排你们去麦地了?”

        别说是个nV娃娃,真正农忙,麦地里那些活儿,就是壮年汉子也得磨下一层皮。

        後面排队还农具的社员越来越多,不好继续拉着知青唠家常,赵宏发道:“知青同志,你回去的路上看着点,遇到那种叶子跟碎星子一样的野草就扯一把,回去捣碎也好嚼碎也好,把手洗乾净了敷上,能止血阵痛!”

        “好,谢谢叔!”

        来源於陌生人的关怀,让司宁宁心中一暖,她唇瓣弯起绽放明媚笑容,诚恳道谢过後,错开步子让出位置,先一步出院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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