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笔,又该值多少钱?”
面对这几乎称得上是冒犯的姿态,她没有躲,甚至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那张观音面,在经历了三日的昏沉后,反而更显出一种剔透的、近乎病态的苍白。
半晌,她笑得温凉。
“贺先生的命,又值多少钱?”
她反问,声音还有些初醒的沙哑,却字字清晰,“不如,你先开个价,让我参考一下?”
用他的问题,回敬他。
四两拨千斤。
贺寻的眼眸微微眯起,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一分。
有意思。
上一秒还像被打碎的瓷娃娃,下一秒,爪子就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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