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很贵。”他慢悠悠地踱步回窗边,重新端起那杯威士忌,“贵到……你买不起。”
宋潇因没接这个话茬。
她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身上宽大的真丝睡袍,指尖划过丝滑的面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袖口精致的刺绣logo。
“我身上的睡袍,Frette的?”她忽然换了个话题,语气像是和老友闲聊,“贺先生品味真好。”
她抬起眼,目光纯净又直接,像是不谙世事的小鹿。
“这件衣服,谁帮我换的?”
这一问,比刚才任何交锋都来得更直接,更暧昧。
一个昏迷的女人,一身湿透的裙子,换上一件男人的睡袍。
这中间的过程,足够引人遐想。
贺寻晃着酒杯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
他侧过头,落地窗外的万千灯火,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碎成一片浮光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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